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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、筑前喜六
添加时间:   作者:庐山龙泉寺   点击:3430

  喜六生于筑前国福冈西町,明治维新后以「丰村」为姓。因为他的祖上是经营染坊( 日语「绀屋」) ,所以人称「绀屋喜六」,或简称「绀喜」。
  喜六家历代都是博多觉永寺的门徒, 他的父亲很早便与他死别。「褪去浊世破苔衣,遨游清纯莲台上」便是他这位生前即欢喜于弥陀大悲的父亲,留下的辞世之歌。喜六的母亲也是位笃信之人,后来因中风久卧病床,却仍不断念佛,也于安政元年完成住生。
  由想像亦可知,双亲的佛缘深,给予喜六影响必定很大;可是,喜六却经过很多逆缘的折磨,才成为一位无我仰信者。
  喜六有很多子女,可是不幸都陆续夭折,只剩下一个女儿阿梅。阿梅是个美人胚子,温良娴静,喜六为她招进一个女婿,名叫喜八,夫妻相敬加宾。然而,噩运的阴影仍未脱离喜六而去,可怜的喜六正想靠女儿和女婿安养天年时,阿梅却在十八岁时病死,同年,阿梅死别的哀恸未歇,女婿喜八又相继故去。喜六在悲伤之余,才真正对无常生起厌离心,开始追求常住的世界。从此,认真地参加一切法座,精进听闻,终至彻入佛的慈悲中,成为希有的信者。
  喜六的个性坦直,充满人情味,至今仍有不少描写喜六纯情的故事,流传于世。喜六的母亲是在夏天过世的,其后的七七四十九天,喜六不论风雨酷暑,每晨必定来回八公里的路,日日到觉永寺境内的母坟去膜拜、供香,缅怀亡母在世的日子,进入佛法大海之后,喜六这种纯美的个性,就愈加圆纯了。例如:每逢夏日酷暑时,一般同行多是草草结束早课,但喜六却完全相反,不论闷热到什么地步,早课依然隆重地进行。有一次,妻子对他说:「天气热的时候,请你早点结束佛前礼拜,我实在受不了长坐。」喜六答说:「如来在这种我们片刻也难以忍受的闷热房间里,一直地站着不动,他又何尝不觉得难受呢?所以我才想尽量拖延功课的时间,好多让些风吹进来。」听说,他还时常拿了扇子,在供佛的房中四处扇着。
  元治元年的端午节,喜六的妻子到亲戚家串门子,回家一看,发现喜六仍在佛前礼拜,但当时并不是正常的作课时间,妻子觉得很奇怪。再仔细一瞧。佛龛旁放了很多供过的佛饭,而喜六将锅、炉都搬来佛前炊煮。每次礼拜后,便供佛饭,供过饭后,又礼拜,如此连续不止。大约反覆十五次之后,喜六才停止。妻子问: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喜六告坼她:「今日是佳节,每个人都可畅心游玩,所以我也畅心供养如来,领受无穷喜悦。」
  有一年冬天,喜六举办家佛的报恩讲。与一般人有所不同的,是他并未在佛前供花,而是供了清一色的松。他把松原的生松、箱崎松原……等, 东西闻名之松,完整地罗致,细心排插。搜集这些东西名松,所耗费的工夫是相当了不得的,同行们都为之赞叹不已。万延元年二月,喜六为家佛举行亲鸾圣人六百周年忌的法座。祭礼的前一晚,喜六特地到博多的觉永寺,去膜拜圣人的尊像,说:「明天就请您早一些来,谢谢!」喜六还随身带了一个包袱,内有灯笼,拐杖和一个酒壶,要供给亲鸾圣人。住持觉得奇怪,问他壶中装了什么,喜六答说:「这是松原的水。明天就是祖师的忌日了,想想,祖师大恩如山如海,我真不知 用什么才足以表达我报恩的真诚,只有汲取这些名泉之水,用来烹煮佛饭。」自此之后,喜六每回出门,都带了一个瓢,只要看到好水,便装回来煮佛饭。
  筑前怡土郡加布里村的本山所里,安置着亲鸾圣人的等身面像,当地的信徒们,经常都怀着参诣本山的虔敬心情,参诣加布里。安政五年三月,祖师圣人六百周年忌,在加布里的御坊举行,喜六便发愿,从这一年起,每月必定参诣这幅等身圣像一次,绝不中辍。于是,不论寒暑晴雨,他每月走来回二十二公里的路,参诣圣像一次。有时,他会沿途一宿或两宿,如果家业繁忙,他就当天来回,因此时常在夜间赶路,喜六染坊的生意十分繁忙,他说:「如果为了参诣而 荒废家业,那就违背王法为本的原则。」所以,每一次他到任何地方参诣之前.都必定先把预定工作做完,而且还多做一些,留下些空档,所以从未妨碍家业。
  文久二年九月,一个暴风雨的夜晚,加布里御坊的大门深锁 ,住僧们也早早休息了。翌日清晨,早起的僧人推开大门一看,赫然发现阳台上供了一包钱,而装钱的袋子上,只有一个「上」字,并未具名。和尚想,这一定是喜六同行所为。昨夜的风雨那么大,他竟然仍长途直来致意,实在令人赞叹。后来,御坊里的僧人向喜六的太太询及此事,证实果是喜六所为。他的太太描述当时情形说:「喜六没有跟我说一句活,也没有带便当,便匆匆出门了。天将亮时,才全身淋得湿透回来。」
  有一年冬天,他又从事例行的加布里参诣,因为没有多余的闲暇时间,便在夜里来回赶路。当晚又下雪,天气格外寒冷,喜六在东方发白时才回到家。妻子担心丈夫的安全,彻夜未眠,看到喜六披雪归来,马上烧水请他洗脚,暖和暖和。喜六说:「你先到这里来,我有话告诉你。」妻子应着:「不!不!先洗了脚再说吧!」喜六不让:「你先过来,我真的有话要说。」妻子走近全身混淋淋地坐在门槛上的喜六,听他说着:「我从来未曾如昨夜那般感动。渡过池田川时,冷水刺足,像是要把皮肤撕裂似地。那时,我才想起,古时,祖师圣人参诣六角堂的故事,崇高的敬意油然生起,真的!我真的从未如此感动过啊!」喜六的眼眶中闪烁着泪水。
  喜六日常行为都无违於世法与出世法二谛,也未曾忘却过国恩的可贵。每逢朔望,他必定到国城后门附近去礼拜,感谢国恩。自黑田侯统治的时代,到明治维新后的县治时代,他的朔望报谢礼拜从未怠忽。他经常告诫妻子说:「我去礼拜后,万一下雨了,也别叫人拿伞来。让别人知道了,多难为情。」
  喜六平时最不喜欢出锋头,凡事都礼让他人,唯独听闻佛法时例外,即便是在自家开法座,他也一定坐在师僧前面的近处。我们不能说他没有礼貌,或乱了规矩,应该说他闻法心切所致。其实,即使是事关法义,喜六也从来没有表现过他的知见,也未曾与他人讨论过圣教文章。他可以夜以继日地与人谈论信仰经验,但从未说过他人的是非,也没听他批评过任何人的过失,只一味地谈自己的领解。再者,他谈领解时,也向来没有什么惊人之辞,只是反反覆覆地说:「要相信佛的本愿慈力,佛的救度之力是广大无边的。」甚至到了临终,他讲的也仍不外于此。
  自从明治八年的春天开始,喜六便卧病在床,而于五月二十九日午后四时,圆满往生素怀。约从午后三时起,喜六的嘴便不停地微微劫作,有人把耳朵凑近细听,才听出他原来一直念着《正信偈》与《和赞》。念完后,他像是很想做合十的动作,一旁的妻子帮他将双掌合起,并挂上一串数珠。喜六以最后的气力高唱:「若我成佛,十方众生,称我名号,下至十声,若不生者,不取正觉。」的善导大师释经文,然后接着念佛数遍,旋即气绝。享年六十六步。殁后,微笑的容貌有若生时。师寺为他取法名「释圆琳」。他的辞世和歌有:
  「喜因南无阿弥陀,实亦南无阿弥陀所赐。」
  「常蒙利口斥度日,愚钝无智于今止。」
  「常行无耻以度日,忘恩负慈今亦止。」
  「暗目难透薄纸,无明迷堕今亦止。」
  「无始流转生死轮,漂泊大惑今亦止。」
  「恶心损彼图己利,可耻贪欲今亦止。」
  「微咳偶晕心难定,执生惧死今亦止。」
  「此身化灰灰成土,身见我见今亦止。」
  「年年月月难逆料,累岁悬念今亦止。」
  「不思议兮,弃此凡身取涅磐!」
  「爹娘倚扉望,久盼见儿归。」
  「上面几首,是绀喜照着领受而得之心,搬弄一些愚思,为沾上一点佛缘而作的和歌。各位,我会等你们。」
  这是多么可贵的辞世之歌!就算口中反复多少以「是人者,人中之芬陀利花也!」亦不嫌多!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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